和孩子的天性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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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册
　　我不想参加高考
　　我不想去德国
　　2001年8月30日
　　我和我广西南宁的朋友在深圳筹备过罗湖海关去香港。按原打算，我们今天要从香港乘飞机去德国上学，可海 关不让我的友人通过，他还得回南宁再补办手续。在已经赶不上飞机时，我开端想：
　　其实我心里并不乐意出国。迄今为止，我在广西已经待了4年半，其中有3年在农村。在中国这5年零7个月 中，有两年半我都没见到过自己的家人，为什么现在还要去那么遥远的德国找我的家？
　　现在在海关遇到问题时，我的智力为什么不任凭自己感觉的使唤、而继续保持要走呢？
　　当然，别人已经帮买好了飞机票，这是我不得不走的重要原因。其实他们买的票并没经过我批准，我也没那么 多钱去买如斯昂贵的机票。不过他们说得也对，我根本没学过教育。我应该去德国帮我的中国朋友学习素质教育， 才能把工作做得更好。
　　他们还试图这样压服我：“你的教训和你对一个处所社会的了解还比不上你的学生。”确实，我生活在两种文 化之间，停留在一个地方的时间也没超过半年，哪一种文化都没真正融入过。不管说中文还是自己的母语，我都不 像普通人那么纯熟。
　　以前我在中国也遇到过很多艰苦，但那时却没想到走。可现在，这里的政府部分好像再也不想麻烦我。比如我 刚刚在四个部门办完手续，没一个向我收取用度。那我为什么偏偏要现在走呢？我很想废弃这个去德国参加培训的 主张。可如果不去，不让南宁的朋友住我父母家，他住在哪里、谁给他翻译所有的课程、帮他办一切的事呢？所以 ，几天后，我还是为了他而回到德国。
　　离开中国也给我的学生留下很多问题：我都没有承受过像我学生那么大的压力，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们？我也猜 忌自己能不能承受和他们一样的压力。
　　我在乡村教的初二年级班，每隔多少个礼拜就会减少几个学生。特殊是每到期考时，他们中的一些人什么也没 说就忽然不见了，也不敢说是回家。
　　他们都有自己的欲望，可他们却认为自己不被懂得，学校的要乞降社会的路与自己的途径无关。所以他们感到 ，没有重返学校接受教育的必要。不论如何尽力，他们都不可能满意学校的请求。这个社会已经不属于他们，还有 什么理由去融入它？
　　我和其他老师讨论过补课问题，即学生必需被迫参加收费的补课。我对他们说：“不管学生的均匀成就有多高 ，能上高中的学生数量老是有限，而且因为缺乏高中学校，这个数字也不会改变。所以补课的结果不可能使更多学 生能上高中，只能使为了上高中需要的分数进步。”我学生上学的“目标”是中考，可在我任教的广西东兰县如果 中考时每门作业不超过90分，就上不了高中。
　　然后老师们就说：“可学习时间太少，要学的知识却许多。”我说：“学生这么忙，可是毕业后无论做农夫还 是知识分子，他们什么都不干的时间多得很。为什么不把初中时间延伸到四年？”不过补课问题他们终极也没作出 转变。当然到最后，“为了顾及学校体面”，也成了补课理由。
　　如果是这样，学生就觉得歉疚，觉得自己不能成为学校和父母冀望的那种“标准人”。他们不仅无法到达尺度 ，也交不起学校要求的费用，所以在离开我们班时什么都不敢说。继承留在学校的学生也常常对我说：“回家放牛 吧。”
　　是他们不合适学校，仍是学校基本不是为他们这种人开的？反正他们只能被淘汰，分开这个社会的主体，只有 去他们家里，我才干再找到他们。
　　这样做老师，我还能干什么呢？我只能在学校里从事这种不适合他们的教育，还是我也被淘汰？我不想再参加 这场“淘汰赛”，也不想再看到我的学生数目越来越少。教育是不是只为了优越者？如果我也参加到这场“淘汰赛 ”，毫无疑难会失败。我刚刚尝试过填写今年的中考英语试卷，可我估量自己连80分都得不到。我不想持续跟学 生一起奔跑着参加这场比赛--这场因为始终匆仓促地奔驰、最后都不知道正在跑的路属不属于自己的路的竞赛。
　　和学生告别的那天，有几家电视台的摄像机都在等着拍我。他们派了几辆车到东兰的学校，想拍我和学生呜咽 的镜头。那天，我和学生确切哭了，可因为某种起因，电视台的摄像机都没能拍到。
　　我这个老师不看重成绩，所以我离开学校之后，没一个老师愿意接我的班，都说成绩这么差的班只会影响他们 的面子和工资。我可能不应该离开我的学生！
　　“你离开学生干什么？”
　　大部门人都不信任我去德国后会再回中国。他们说，只要从新感触到那边的生涯，我就不会再乐意回到贫困的 广西东兰县了。他们实在并不晓得：我去德国后要渡过的9个月，将要成为我毕生中最辛劳的一段时 光!
　　重返德国，我有一种好像重新认识了它的感觉：好像德国人只是生活在自己造的氛围和想象中，并且他们的想 象好像显得过于美好。他们把自己的国度和社会建设得那么好，而且因为存在很好的技巧，他们有能力不去管那些 不美妙的事实。德国人生活的方法就好像一个一直喝醉的人，并不需要意识到外面世界的事实。
　　我在德国似乎无奈找到真实的生活。其实德国人也爱好思考实际问题，所以他们成心捏造或设想一些本来不存 在的问题，而后再好像很深邃地探讨它。他们接收实在的外部世界就像看一部片子或电视剧一样。我在中国广西的 生活和他们没多大关联。
　　我一边觉得怎么会这样，一边有一种很熟习的感觉。我突然想起，这本来就是我的家。究竟是不是呢？我在这 里总有一种好像正在做梦的感觉。我已经不习惯这里空想中的生活，很惦念东兰的朋友们，因为在他们那边才能感 受到真实的生活。虽然我的父母在这里，我也在这里长大！可在这里认识的人，其中也包含我的父母，他们都说好 像我不属于他们似的，对别人说我是中国人。那么，我的家到底在哪里？
　　2001年9月
　　我们加入的培训是学习一种重视孩子天性的教育。我们去的学校并不大，只有120名学生。我想，因为自己 没有知足上学前提，我在这里也不可能得到毕业证。所以在申请时我就阐明，只是盼望能帮我的朋友翻译，同时也 学一点我在广西需要的东西。
　　虽然我11年的梦成了真的，即让一个中国朋友看到德国人的生活环境，可我却没想到实现这个幻想的结果： 不断地同声翻译比我在中国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要累。对我这个不爱谈话的人来说,outlet abercrombie and fitch，翻译真不是适合的专业。我一方面要让中国朋友理解德国人的思考，另一方面又要让德国老师、同窗及我的父母 理解他的思考习惯，以便不断地防止误解。这也使我感到自己被分成了两种文化，感觉不到自己毕竟属于其中哪一 种。这种把自己离开的状态和天天的翻译工作吞噬了我的全部力量，使我生病达几个月之久，又不给一点休息的机 会。我一直都妄想侧重返广西农村休息。
　　我的朋友很难适应我和德国不爱说话的社会。因为我在翻译完课程后切实太累，不违心再说话，我的朋友就无 法和别人交换。这也使他总是斟酌要不要提前回国。
　　“你们学的是什么？”
　　小时候、在自己上小学和初中时，我从来没注意过什么教育方法，我们的老师也素来没有讲过。可现在在听这 些教育方法课时，我突然发现了我那时的老师做的一切事情所包括的道理。通过我们现在的课，我发现：每个人的 成长过程都是“艺术品”。所以我想在这里记载一些老师给我们上的课。
　　如果我给你们翻译老师讲的话，你们可能会觉得奇异：怎么有那么多精神灵心的东西？很多人对我说过，他们 的生活中没有除了物质以外的东西。不过同时我看到他们多么喜欢去感受各种各样的气氛等等。甚至，有的人不相 信有灵心，可自己却经常为了某种心境和生活力氛而生活。如果没有物质以外的事物，那么这些人感受音乐或一幅 画时，他们感受的岂非只有音乐在物理上的空气震撼和画画用的纸和颜料根据化学的组成吗？他们感受的气氛真的 只是物质吗？
　　我们以我们的感情、同感、恶感等介入灵心的范围，而且以我们的思考参加精神的范围。
　　我们的老师叫咱们不要随意相信课堂上说的货色。他们支撑我们做反对这些教育理念的研究，因为自己去研究 的才牢靠。其实，重要的不是这里写的内容，而是思考这种事件的过程和训练。
　　我们的老师讲道：教育不应该是一种使小孩需要吃药能力恢复身体健康的东西，也不应该是一种吃了药才蒙受 得了的过程。教育应该给学生带来获得身体、心理和精神健康的作用。为了能实现这样的教育，教育不能和小孩天 性的发展“作对”，而需要和小孩天性的本质配合。
　　如果想认识到孩子成长的本质，那么我们就需要了解人类的天性。
　　感官注意到的和物质主义观点所承认的人，对精神科学的研究来说，只是人的一个部分或范围，那就是躯体。 躯体在物质条件下存在，由普通物质构成，跟一切没有活气的东西并无区别。所以根据精神科学的研究，人的躯体 和物质一样，由各种物质元素构成、在化学作用和物理作用等等条件下存在，受物质计划、安排。
　　可是精神科学还要承认人的第二个范围，就是生命构造。它的外形跟躯体相反，是呈蒸汽状的。
　　现代自然科学和精神科学对生命构造的见解固然比拟濒临，不外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现代自然科学依据感官的 认识，依靠智力进行推论，以为从实践上讲应当存在着这种生命构造。可是这不是科学的。精神科学只承认通过真 正的研究得来的常识，从研究的结果来认识事实。这里，特别要强调精神科学和现代天然科学研究的区别。依照自 然科学的说法，感官是人认识所有事物的基础，没有感官做基础是不能研究任何事物的，然而依靠感官能感知到的 事物是有限的。对精神科学的研究来说，这种依靠感官作为认识的基本的观点就像盲人摸象一样，只承认他所摸到 的和能断定到的某个部分,jimmy choo handbags，不否认他认识不到的事实本相。
　　精力科学的研究表明，人的感觉(知觉)器官是可以发展的，人通过施展出新的感觉(知觉)器官的作用，就 能意识到物资范围之外的世界。犹如盲人旁边有光和色彩存在，盲人没有感觉到，是由于盲人没有合适的感觉(知 觉)器官一样。精神迷信的研讨表明，人体四周还有良多不同规模的世界，人们只有发挥出所须要的适合的感到( 知觉)才能（感觉(知觉)器官），就能感觉(知觉)到。
　　如果盲人的眼睛通过医生的治疗复明了，他就会发明身边本来不承认的颜色和光。同样的情理，人只要能发挥 出高级的感觉(知觉)能力，就能感觉(知觉)到普通器官不能感觉(知觉)的其他世界。盲人的眼睛能不能医治 好，决议于盲人的眼睛的情况。可是对每个人来说都有能获得高级世界的感觉(知觉)能力的禀赋基础，只要有耐 烦去学习，就能发挥出高级感觉(知觉)能力的作用。这表明精神科学的研究乃是能超越人的感觉(知觉)的认识 极限的一种手腕。
　　这样，它也留神对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的研究以及后面将会说到的人的更高级的范围等。精神科学承认，感官 只能研究人体的躯壳范围，而对于人体另外更高级的范围（例如：生命构造、心理动力等），它只能做出直观的揣 测，而不能进行真正的研究。精神科学告知我们怎样才能发挥和发展进入高级范围的感觉(知觉)器官从而感觉( 知觉)到更高的范围，犹如盲人的眼睛经治疗复明后清晰地看到颜色和光一样。对已经发挥出高级的感觉(知觉) 能力的人来说，生命构造是可以察看到的，而不是只凭直观推测或依靠智力想象出来的。
　　生命构造是人、动物和植物所具备的，它通过物质之间的作用形成生物现象，例如生殖、新陈代谢等现象。生 命构造是躯体的构成力量和建造家，像人的躯体是由矿物材料组成的，生命构造是由另外一种范围的材料组成的。 像躯体依赖物质材料如食物，生命构造也依赖它自己的特定范围的材料或元素。可以说躯壳是生命构造的形体象征 。生命构造从躯体抒发出来。
　　那么，如果我们吃植物，也吃植物的生命构造，它的生命构造能影响我们人的生命构造并把它改造吗？不会， 因为人的肠子在接收养分的过程中会把植物的生命构造损坏，然后在人的肝脏里面食物会得到新的属于人的生命构 造。在肠子和肝之间食品是“死的”。
　　人本质的第三个范围是心理动力（有的书上也写“心理景象”）。心理动力是疼痛、欲望、兴趣、爱好等等的 载体。一个只有躯壳和生命构造组成的个体，是不会有这种苦楚、欲望、兴趣、爱好等感情的。动物是没有感受的 。如果某些研究专家说，植物受刺激能发生反响就是指植物有感触，那只表明这些专家如许不懂得植物的本质。生 物对外来的刺激有没有反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感情不是对于外来刺激的直接反应，而是从心理发挥出来的感想。 如果不器重这一点，那么物质之间的化学反映也可以说是有情感的。
　　除了人以外，只有动物才有心理动力，心理动力是感情的载体。
　　生命构造是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不是物质材料；而心理动力比如一种运动的由相似颜色和光组成的形象，也 不是物质材料。这里说确当然是跟物质范围无关的比喻，每一个范围的属于它特别的世界存在，我们说生命构造范 围的情形当然只能用物质范围的词来打比方。像躯体依附物质方面的东西如食品一样，心理动力也依赖它自己的特 定方面的世界资料。像躯体死了之后融入土中一样，心理动力在人逝世了几个星期之后也要融入它所属范围的材料 。
　　人的本质还有第四范围，即“自我”意识。这是人类所特有的。“自我”是“我”的载体，当我们说“我”时 ，这个“我”跟另外名字的人不同，原因是这个“我”是个人特点。一个本质上能说“我”的人，肯定有属于他自 己的世界。以精神科学为基础的宗教信奉都注意到这一点，宗教教义上说：“最低级的本质，是通过外界的形象感 觉到上帝的；有了‘我’，才能在自己的心里意识到上帝的存在。”（万物是上帝存在的象征）。这种在自己心里 意识到上帝存在的本事的载体是“自我”，“自我”是人本质的第四范围。
　　自我意识是人的比较高级精神的载体。因为有了自我意识，人在万物中才是最高级的。可是自我意识在现代人 中不是简略的本质。为了明白认识自我意识的本质，就要比较不同发展程度的民族。比方，把没有教养的野蛮人、 有文化知识的人和幻想主义者做比较。这三种人都能说“我”，都有自我意识。可是蛮横人利用自我意识去追求本 能的欲望和爱好，和动物差不多；有教养者对于自己的欲望，对自己说：这是可以追求的，那是要把持自己不能去 寻求的；理想主义者除了本来的爱好以外，把自我意识发挥到更高级的程度。这样的不同情况出现是因为自我意识 改造它以下的范围（躯体、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这就是自我意识的义务。处理它以下的范围，使它们纯洁起来 。
　　一个人超出了他本来的自然的精神状态，自我意识的作用能把其余低级的范围改造过来。人刚得到自我意识时 ，这时候恰好超过动物的本能，人的低级范围（躯体、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还跟动物差未几。这时候，生命构造 只是形成肌体生长和生殖的载体。这时候的心理动力仅表白出自然天性中出现的各种欲望和本能。然而从这个时候 开始，人经由很屡次的生活机会，自我意识处置并改造了躯体、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这样心理动力要变成纯洁的 兴趣和愿望的载体。生命构造经过改造当前，变成了习惯、喜好、性情和记忆力的载体。如果一个人的生命构造还 没有受到自我意识的改造，他就没有对于阅历的记忆，只能像动物一样按照自然状态去生活。在从前的生活机遇里 把自己的初级范围改造成高级范围越多的人，他当初的才智也越多。
　　人类的所有文化和社会的发展，都是由于自我意识改造人的低级范围的结果。自我意识也改造躯体，在自我意 识的条件下身体状态和动作习惯都会改变。
　　能够辨别一下不同文化和教导方式是怎么去影响人实质不同的范畴的。一般文明（音乐）对于人的心理能源起 作用，教给他不同于原来本性的兴致跟文化本能等等；冥想文化作品（画画等）对他的性命结构起作用。人通过欣 赏文化作品得到的是比感官环境高等的直觉，从而改革了生命构造。最能纯粹人的生命构造的好办法是宗教，所以 宗教的激动在人类的发展中有主要的义务。
　　所谓的良心，只是自我意识经过几回不同生活机会改造生命构造的结果。如果一个人感觉到他不应该做某一件 事，而且这种承认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把这种印象传到生命构造中去，良心就产生了。
　　自我意识对于低级范围的改造工作，既是对于全人类的，也会是对某个人所特有的。第一种改造工作是改造全 人类自己范围的，第二种是个人的自我意识改造自己低级范围的。如果自我意识很强的话，就能通过个人力量改造 心理动力，改造的结果是永远保留比自我意识更高级的第一精神范围（精神自己）。这种范围是我们在平常的生活 中意识不到的，可是这种改造得到的精神范围才是在人死去之后不会消散的。这种改造主要是通过学习高级思想和 高级观点来丰硕心坎世界。自我意识在处理自己个人本质时，还能做到更高级的工作-不仅改造心理动力，还丰盛和改造生命构造。这样，人在生活中能学习到很多东西。不过如果他回忆过去的生活， 就会发现他在生活中改造的性格、气质或者记忆力不是很多。因为思想方面的学习主要是对于心理动力的，而脾气 等方面属于生命构造。比如改造心理动力和生命构造，如果说改造心理动力需要一分钟的学习过程，那么改造生物 结构就需要一个小时学习过程。
　　在无意识的睡眠状况每一个人都能进入高级的三个精神范围，可有意识的进入却是人禁受不了的。为了有意识 地直觉到我们平凡经受不了的，人需要培育高级的直觉器官。
　　如果人要通过研究精神有意识地进入高级精神的范围，最重要的是依靠自我意识改造生命构造，不能靠其他的 作用。他必须通过“自我”有意识地自己改造自己个人的习惯、脾气、性格和记忆力。精神科学认为：一个人这样 丰富而改造生命构造能有多少，改造出来的比自我意识更高级的第二精神范围（生命精神）的结果就 有多少。
　　在更高级的阶段，人会得到能改造躯体的力量。好比血在身体内轮回和脉搏跳动。这种从躯体改造出来的结果 是比自我意识更高级的第三个精神范围（精神的人）。
　　人类或一个民族把低级范围的心理动力、生命构造和躯体加以改造得到的高级范围是第一、第二和第三个比自 我意识高级的人类范围。不要想象这些改造过程是按照次序进行的，而是自我意识同时改造的结果。一个人改造躯 体后才能感觉到自我意识改造工作的作用。
　　由上述可见，人的本质有四个范围：躯体、生命构造、心理动力和自我意识。通过自我意识的改造，躯体、生 命构造和心理动力分辨发展成比自我意识更高级的个人或者全人类的永远保存的三个高级精神范围。不过描写一个 人特色的载体，个别只是指他的四个低级范围。
　　“造成过程有没有必定的时期？”
　　老师或教育者的工作与治理人的四个低级范围有关。要做好工作，就不能不研究人的四个范围的天性。孩子出 身后，四个范围的发展水平不是同时的，而是不同范围通过不同方法在不同时期产生的。认识到人天性的不同范围 的发展法则，才能有真正的教育基础。
　　胎儿生出来之前，被母亲的躯体维护着，没有和母体以外的环境接触。母体是他生存的环境,red wing boot store，只有母体才能对胎儿的发育起作用。孩子出生后，直接和周围环境接触，躯体就离开了母体的遮掩和掩护，周围 环境对躯体才能起作用。尔后，环境代替了物质制约（母体）、影响孩子的发展。
　　这时候躯体已经生出来了，可是生命构造并没有生出来（也可以说：获得自由）。像孩子出生之前被母亲身然 遮掩保护一样，1-6岁时，孩子的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还是被自然遮掩保护着的。到了7岁换牙齿时，小孩的生命构造开始离开自然 遮掩；7到13岁时，心理动力还受到自然遮掩保护，一直到性成熟（孩子在1-6岁时，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虽然已经存在，可是被自然遮掩保护着，像物质方面的胎儿的眼睛在母亲肚子里已经 存在，却不能起作用。所以，我们幼儿时期的教育还不能急于对生命构造和心理动力起作用。）。到了性成熟时（ 14岁），心理动力的范围才能完整自由，像孩子出生时躯体方面的范围获得自由一样，或者像换牙时，生命构造 方面的范围获得自由一样。
　　可见，根据精神科学，人有三个变更时期。7岁以前，小孩不能接受对生命构造的印象，像躯体诞生之前，小 孩得不到空气和光一样。
　　7岁以前，生命构造还没有失掉自由。像胎儿在母体依附母体的力量在母体的天然讳饰内慢慢地发展自己一样 ，成长力量在还不换牙时也要在做作遮蔽内慢慢地发展。这时候，生命构造依靠遗传气力渐渐地发展本人的构造力 气，并且正在缓缓地获得自由，而躯体已经全体取得了自在。正在慢慢地获得自由的生命构造，对躯体改造的进程 最后成果是：自己制造牙齿取代了遗传的牙齿。牙齿是躯体密度最大的一个局部，所以牙齿是躯体最后的制作工序 。
　　遗传的牙齿被个人自己造成的牙齿替换了，这样1-6岁的孩子通过他自己的生命构造置换出来的新身体跟人类遗传的造成力量“对峙”起来。
　　7岁以后，孩子的生命构造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生长和构造。这时候，心理动力还被自然遮掩着，并且影响着 生命构造。在心理动力要获得自由时，生命构造实现了自己的构造工作，并且通过性成熟表达出来，有了自己的生 殖能力。因为现在自由的心理动力不再是内在的，而是没有自然遮掩地直接凑合环境。
　　对还没有出生的小孩，母体外的环境对他不能起作用。同样，即便有些环境力量影响生命构造，对换牙以前的 小孩，也不要让这些力量对生命构造起作用。同样，性成熟以后才需要用一些环境力量影响孩子的心 理动力。
　　比如“把所有不同方面的才能协调地一起发展起来” 这句谚语，就不算是一种好的教育思想。认识人的本质方面的范围才是教育的真正基础。这句谚语自身没有错，而 是这句谚语不实用于教育。如果按照这句谚语的思惟来设计和制造机器，把所有的机器整机的作用和谐地配合起来 ，确定没有用。只有抛开这句谚语的思维，真正了解机器构造，才能制造出机器。同样，一个教育孩子的人，要认 识到人本质的不同范围和发展阶段等等，并且要知道哪个范围在哪个阶段才能起作用，还要知道怎么才能起作用。 当然，这种真正实际的教育是慢慢地实现的，原因是，我们现代的人们都认为：精神科学的事实只是胡思乱想的思 想的结果；同时，人们反而把不实际的谚语当作从实际思想出来的结果。
　　为了把不同发展时代的阶段记得更深入，下面我就用一个表格来写出不同范围发展的年纪。每一个范围先做改 造工作、后获得自由（呈现）、再之后才成为个人自己稳固下来的。假如在范围还工作时应用它去学习，它就没有 省足够的力量做改造工作，永远不能变成个人自由的：
　　范围/春秋 0 - 6 7 - 13 14 - 20 21 - 27
　　物质躯体： 出现/使用 个人的 个人的 个人的
　　生命构造： 形成工作 出现/使用 个人的 个人的
　　心理动力： 通常天资 构成工作 涌现/应用 个人的
　　自我意识： 通常天资 通常天资 形成工作 出现/使用
　　（古代社会的小孩在身材发展方面成熟得早一点，可是在心理发展的方面却成熟得晚一点,asics gt 2150。）
　　其实我们老师在这里说的话是鲁道夫史代纳（Rudolf Steiner）写的，适合人类的教育的基础材料：《Die Erziehung des Kindes》（中文《儿童的教育与改造》）。